下一个瞬间,时间重新流动。
于是,一切戛然而止。
没有去看这头成年期的“沙石蜥”一眼,宋识右手收起重弑,抖去粘稠的血水,重新插回机车侧方的置放剑鞘。
机车的后方,甚至来不及发出哀鸣,尚在半空中的沙石蜥一分为二——以斩开的截面为起始,赤金色的火焰轰一声涌出,将其尽数吞没,重新砸回地面,翻滚了几下后,渐渐化为灰烬。
大概十分钟后,宋识停下了机车。
有天险隔绝了前路。
那是一条宽约数公里,而长达不知道多少米的裂谷。
常年风蚀凿刻之下,举目望去,尽是不变的深黄色,大片大片光秃秃的岩壁嶙峋矗立。
简直像是大自然开了一个玩笑般,本该是一片丘陵平原的大地上,竟突兀浮现了这道巨大的裂痕,这份大地的创伤沿着地表、向着远方蜿蜒蔓延,哪怕以宋识的目力也难以窥见尽头。
可这从来都不是“天险”。
宋识翻身下车,慢慢走到裂谷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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