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伦.你这个该死的杂种。”
“你亲手放走了一位‘不净者’,目睹着她消失在荒土——你是受洗过的信徒,伱是帝国的‘武装神甫’,你还记得哪怕一点你的使命和信仰?”
“就因为她是个孩子?你便施舍你那卑劣的所谓‘怜悯’?”
“——愚蠢!天真!可笑!”
“一位‘不净者’将为帝国带来何等损失,难道你还需要我将戒训塞进你的脑子里吗!”
队长握紧铭刻着银迹圣言的十字剑,毫不犹豫斩开眼前之人的胸膛,猛地刺了进去。
“这是我最后的仁慈。”
“逃吧,玛伦,逃吧。”队长的眼神从未有一次像此刻这么漠然,他的声音冷酷:“永远不要回来,逃到荒土上去,逃到帝国疆域之外去,你将作为永恒的罪人,苟延残喘度过接下来的一生——”
“——哈!”
漆黑一片的房间内,中年人豁然睁开眼睛!
他从床上猛地坐起,不知何时,就像刚从水中打捞出来般,浑身已然被汗浸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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