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判?就你们?‘审判’我?”
克兰德连连冷笑:“一群可笑的疯子!蛆虫!活该去年你们像条狗一样被碾死!”
他的语气越发声嘶力竭:“哈!我记起来了!你们的什么指挥官,科妮莉亚!听说还是个漂亮女人!你们知道她的死法吗?哈哈哈成了一罐肉泥——”
“我知道。”哈罗德平静道:“但我相信,哪怕重来一次,指挥官也绝不会后悔——她的牺牲是有意义的。”
然后,哈罗德打开一只小盒子,里面是一支气泵注射器和一个盛放透明液体的小玻璃瓶。
“这就是你的处刑方式。”他说:“你会在一分钟内,无痛无感的死去,这是最后的怜悯。”
无视克兰德的最后挣扎,哈罗德又走到摄像机的正前方,直视向镜头。
如同看着所有人。
他说了些什么,没有声音。
但这一刻。
自大厦顶层的豪华包间、街头的巷落、安全局的警厅、写字楼的办公位、工厂的车间所有这一刻看着直播的人,都清晰地读了出来。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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