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要不自己干脆辞职,重新再找个房子继续挂着吧.”
保罗心想。
他将紧绷的西装外套脱下,上面有一大片酒渍,这是今天在一处酒厂跑业务时,酒厂老板不耐烦、随手拎起一罐酒浇过来的。一同来的上司也是个十足贱种,一边跟老板笑容相对,一边也拿起罐酒浇在了自己头上。
幸好最后业务谈成了,上司也承诺这一趟的分成会给自己提几个点。
随手将外套塞进不知道已经转过几道手的洗衣机,在嘎吱晃动的声音中,他往这间廉租房的床上一趟,发出舒服的长长呻吟。
男人忍不住怀念一个月前的日子。
那时自己很自由,每天想睡在哪就睡在哪,完全没有现在每天高悬于头顶、紧逼的产品指标,可惜那个人的出现破坏了这一切。
先是在自己附近杀了个人——其实杀人还好说,深苔区谁还没见过几个死人?只是那家伙居然说着什么“见者有份”,塞给了自己一份钱。
靠……在帕洛瑟给陌生人塞钱,不是神经病就是有所图谋。
自己当时都做好未来几天内暴毙的打算了,结果这都一个多月过去了,居然什么事都没发生?
唉,神经病.
不过靠着这笔钱,自己确实租了个廉租单间,买了套勉强看得过去的行头,成功在一家广告公司谋了个外勤职位。但这么累,感觉真未必赶得上当初流浪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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