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银河帝国的至尊宛若打量蝼蚁的淡漠眼神中,余连的咽喉被自己的次元之剑刺穿。他的元素细胞,他的以太身躯,他所有的灵性能力,都没有产生任何效果。
他像是一个小丑一般捂着要害趴在皇帝面前,无法阻止生机从体内流出,便再次死了。
“所以为什么每次都要死啊?而且死感还这么清晰?就没有一点正常的HE吗?”余连没好气道。
和这些一连串走马灯的故事相比,那条虚拟时间线上自己被亲大孙子捅刀子的设定,都算是皆大欢喜的光辉岁月了吧?
不过,有一说一,虽然像是个小丑,但余连并没有太觉得受到冒犯。
他反而觉得挺骄傲的样子。
抛开了前面那些想要当奴隶而不成便只能成为蝼蚁的例子,越是往后,自己虽然死得越来越抽象了,活得也越来越短了,但至少还是在战斗嘛。
多么悲壮的死法啊!虽然卑微,但至少不屈嘛。余连眨巴了一下眼睛,比了一个大拇指:“所以,冕下你,您到底是子啊提醒我,还是以一种‘未来的可能性’来干扰和瓦解‘当下的意志’呢?”
他没有听到诺德多斯大祭长的声音,却异常清晰地感知到了对方的回答:“这是信息的世界,年轻的将军。我在共享。我热爱共享。”
“所以,您看到了吗?看到我向皇帝的挑战?您看到我无数次的死法?可是,难道就连一次胜利都没有吗?”
“老夫以为,胜利是个相对名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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