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连道:“现在已经到了研究的关键时期,赫里托先生对我们非常重要。等到事那边事了之后,澹台大师兄会选择一个礼送他处境的,让他去寻你的。”
对于河文家的大哥,余连倒是一点都不介意将其释放。
他上辈子虽然混成了帝国的枢密院大臣,是布伦希尔特一手提拔的忠诚死党,但本人对帝国的忠诚其实有限的,本质上还是个正统的日子人了。
而在这条时间线上,他们在公事之外毫无交情,当然也就没机会上演什么君臣相得的老套戏码了。
更何况,在异蜕战役之后,他在帝国枢密院的记录中应该也已经死了,当然就不可能再返回帝国了。那么,他便最有可能回到兄弟的身边了。
到了那时候,义军那边或许也就能多一个神秘学大师和万夫莫敌的高手了。贝里琉如果再次被背刺,也就有最可靠的支持者了。
贝里琉却笑道:“这个,学生倒是以为,真若是得了自由,他说不定就会远离帝国本土,当一个游侠吧。以家兄的性子,要么就是仕途经济,要么就是浪迹天涯了。”
“唯独不适合和我当反贼。”贝里琉又道:“当然了,狼藉天涯其实是修行的方式。骨子里,他其实更接近于真正的神秘学修行者。家里的大儿子总是得按部就班的考学,上班,做事,供养全家。我这样的小儿子,才有胡思乱想的机会啊!”
这位年轻的义军领袖当然是个不羁的反抗者,但这也并不意味着,他能共情那些循规蹈矩的日子人的艰辛和困苦,也感恩他们为生活而选择负重前行。
或者说,再怎么桀骜不驯的反抗者,也只有理解这些,才会成为真正的起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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