珉兰的,马扎然的,列多拉的,当然,也有联盟的。
一腔热血的学生总有赤子之心,也总是很容易被左翼的进步运动给吸引。
不过,大多数人会把参与这种进步抗争,视为是一种浪漫而激情的青春派对,会被淋漓的鲜血吓退。只有极少数人会通过血与火的考验,重塑自己的价值观。
“你认为这是你的责任?”余连直视着对方。
贝里琉满脸沉痛的点头,每条鳞片的缝隙中都透着一股“我是罪人”的自我厌弃的感觉。
“所以,您就选择自我放逐了?”余连凝视着对方,感觉有些失望。
若真的如此,这个年轻人就实在是太没出息了。那么,他在上辈子寂寂无名,并非是被埋没了,而纯粹是心性和意志的问题了。
而他之所以能在这条时间线上成为弗兰摩尔的义军领袖了,大约也就是站在风口上会飞的猪一类了。
相比起他那个能在布伦希尔特女皇的时代,以非人类种族一步步混成枢密院大臣的兄长,确实是相距甚远。
余连还想要说些什么,但见贝里琉摇头道:“我是被自己的战友放逐的。大团长,我已经不是弗兰摩尔解放阵线的人啦,现在的性质无限接近于海盗。”
这确实是余连所没有想到的了,顿时产生了一丝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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