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相比起静默号上的战友们,这些“新人”的状态确实远远谈不上饱满和充沛,但百战精兵应有的彪悍却已经完全刻在了他们的灵魂里。
不用说,自然是破交舰队的大家了。
余连看到了站在人群中的两个老同学,邓正清和威廉·班纳。
他们年轻却身经百战的英武形象,和另外一条时间线上,分别战死在枢曼尔和新田纳西的义勇军名将的模样,重迭在了一起。
余连走上前,和老同学们用力拥抱,发出了大笑声。
“你应该知道,你们所有人都是英雄了。”余连道。
“我们只是继承牺牲战友们的意志,尽自己的责任罢了。从巴赞司令官开始,每一个战死在星间的战友,都比我们更配得上这个称号。”邓正清道。
这种冠冕堂皇的大道理,由别的人说出来就显得虚伪,但他说出来却又显得情真意切,堂堂正正。
邓正清又道:“况且,战争还没有结束,我们也距胜利也还远。如果我们输掉了这场战争,我们这些所谓的‘英雄’,也就是帝国征服者的战功册上花边了。我们的敌人以后会在每年的祭奠上祭祀我们,给我们血食,标榜我们的‘传奇’,但这其实是在妆点他们的传奇。”
班纳抽动了一下挂着丑陋伤疤的脸颊,沉声道:“到了那个时候,这就和猎手炫耀挂在墙上的鹿头标本是一样的道理。我是牛仔,我只打猎,不想被人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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