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布伦希尔特探寻的目光,威利斯先生咧嘴大笑道:“后面那三家只是背景板。洒家最讨厌的就是这种自诩高明的观察者啦!咱家老头子说过,它们才是旧时代的守墓人,没什么大出息了。”
“确实。”布伦希尔特再同意不过。
“至于蛇,好教殿下知道,蛇的合作者就太多了。茅元祚如是,我的祖父当初也是。他们无处不在,消息灵通,当初为了延揽我的祖父,可是帮了不少忙的。若没有他们的帮忙,祖父当初很难带她回国。”
在这里提茅元祚倒是挺微妙的。布伦希尔特不由得失笑:“那么,装菲菲……嗯,装猫头鹰的那器物呢?”
“她出生之后就坏了,老头子已经将它的碎片送给了蛇,也便算是了了和他们的恩怨。”
“那茅元祚……”
“他是个无可救药的大恶人,发臭的权力怪物。老头子身前说自己最后悔的没找到理由把这个怪物弄死。和这样的怪物比起来,不管是悲壮殉国的尼希塔总统,还是撅着屁股的耶罗总统,都还嫩的很啊!”
悲壮殉国?布伦希尔特翘动了一下嘴角。
不过,没等她就此发动什么评论,对方却又道:“当然了,他也有可能就是个过气的老政客,以上都是洒家的偏见,也就是给先祖夫出口气,顺道给他上个眼药罢了。”
他坦诚得让布伦希尔特一时间都只能选择沉默以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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