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她是下了点力气的,于是总统的脸上便真的见红了。
以现在的医疗水平,这个泛红的手印大约一个小时就消了吧。可是,这种明显的屈辱便确实生命不能承受之痛了。
总统先生捂着自己的脸,再次发出了灵魂拷问:“有必要吗?这真的有必要吗?”
“达令,愚蠢,浅薄,且毫无定力。你现在这样子,若是被你的追随者们看到,你的政权就将崩塌了。你或许会成为共同体历史上最无能狂怒的总统,而被钉在耻辱柱上了。”梅拉莉夫人满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而我呢?你也想让我成为最无能狂怒的国蠹的夫人吗?”
刚才还是总统,怎么就变成国蠹了?尼希塔先生脑袋都麻了,但还是捂着脸下意识道歉:“对,对不起。”
“还有孩子们呢?他们都是好孩子,靠着自己的本事拿到了联盟公学的奖学金,你想让他们也成为国贼的孩子,以后连健全的社会生活都成奢望了吗?”
怎么又变成国贼了?
总统更加迷茫了,但一时间却觉得鼻子一酸,眼泪也一下子便出来了:“呜呜呜呜,爸爸对不起你们……等等,夫人,咱们说好了不准对我用控心的。”
梅拉莉夫人的眼眸中顿时溢满了难以言喻的悲伤:“达令,我从未对你用过任何神秘学手段。需要我向宇宙之灵发几次誓呢?”
尼希塔却觉得,若夫人真对自己施了术,他会很悲伤;若夫人真的没有,他就更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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