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我们便收获了一艘泰坦。老学长这笔生意可是赚大了。”
“是的,他可真是好生意人,而且还是个优秀的建设者。这一定就是最好的执政者了。余连老弟,我是真的考虑过把他发展进先驱党的,以后如果退役能接替我,或者白老哥的位置,就可以和杰西卡再搭档至少十年了。到了那时候,你的年纪和资历,在各方面都顺理成章了。”
“您想得很真是长远。不过,希尔维斯特学长其实不能算是我们的同志,只是有能力有三观且在一定程度上值得信任的合作者,亦或者同路人吧。”
余连知道自己现在说这样的话不但煞风景还特别傲慢,但有些话要是不说在前面,以后再说恐怕就要动刀子了。
齐先生倒也并不介意:“我知道。所以后来我便放弃了,然后战争就开始了。”
“其实,希尔维斯特老学长也是个好将军。谁说搞建设就不是军人的工作呢?”
“你说得没错,是我肤浅了。呵,文人鲜克知兵,不理解不是很正常的吗?”
两人相视一笑。齐先生更是隔着星河倒了三杯白酒,应该是擦着远岸方向遥敬了一番,然后全都自己喝了下去。
话说回来,您替老学长喝了也就罢了,替我喝是要闹哪样?余连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便当场给自己开了一杯冰阔落。
“罢了,往事已矣。”齐先生喝完了酒,把所有的缅怀抛在脑后,整个人再次恢复了平静:“你和杨将军,都不止一次告诉我,塞得方向只能最大程度杀伤敌人,但守是绝不可能守得住的。可是,在确实的情况真的发生之前,却又总是抱有幻想。”
“实际上,在帝国往塞得堆了六艘泰坦舰之后,这个所谓的‘最大程度杀伤敌人’的战术目标,便也都很难竞全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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