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入膏肓了吗?也对,这场战争才是让癌细胞扩散开来的诱因吧。”老学长沉吟道。
“……我就是随口打个比方,您的思路是飘到哪里去了?”余连开始头疼了。
希尔维斯特学长点头道:“确实,做人做事都得讲究一个体面,一个吃相。这止痛药啊,该吃还是要吃的。病人走得越是安详,未来的隐患就越少。”
“所以说了,老学长,这病人又到底是谁呢?”余连按了按太阳穴。
希尔维斯特上将和余连对视了半分钟,似乎又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回应了一个会心的微笑,然后略有些僵硬转移了话题:“归根结底,未来如何,很大程度还是取决于战争。我们确实获得了胜利,可在这次胜利之后,前线战况是会变得越来越好,还是越差呢?”
“您当不了故弄玄虚的谜语人,也当不了哲学家。”余连叹了口气:“不用介意,胜利也就是胜利了。我们改变不能战略态势,但至少能决定该不该欢呼。”
与此同时,御兔号战列巡洋舰上,旗舰虽然毫发无损但所有的战舰都受伤于是舰桥多少还是有点低气压的。可是,身为司令官的索拜克却觉得,只要是所有战舰都回来了,状况就已经远远好过预期了。
反正这也就是一场试探性作战,既然没有任何一位大佬要求获胜,那首要的目标当然就一定是得安全第一了。
目前所有战舰都受了点伤,但战死的舰员也只在200人上下,考虑到刚才的炮战规模,已经是很小的损失了。索拜克觉得自己够对得起元帅和几位长官了。
不过,相比起舰员,陆战队的损失就着实是堪称惨烈了。
自然的,身为指挥官的沙梅恩子爵,还是难免会自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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