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把自己的身体甩在指挥部角落的沙发椅子上,尽量让庞大的身躯充分地节约房间内的空间。他看了看在身边跳动着的微弱闪光,有看了看正在提着终端噼里啪啦的萨默斯。仅仅不过三分钟,老牛头人便觉得眼皮子都越来越沉重了。他现在确定,自己果然是个无可救药的学渣。
于是,他的视线便放在自己正对面的观测台上,三位技术士官正在工作——当然,说是工作,更像是盯着荧幕上的各种数据发呆。他们的工作,是读取和分析殖民地边境的深空探测器的即时情况,确定敌情往来。
总而言之,就是宇宙时代的瞭望台了。
这套瞭望台系统,在天上星港内也有一套。这就形成所谓的双保险了。
不过,在过去的整整一年时间中,瞭望台上的技术士官却没有任何表现的余地。两个观测台,三班倒外加替补的十个观测组超过半个连的人手,都是耳聪目明的优秀技术士官,却生生被整得跟薪水小偷似的。
牛头人将军百无聊赖地数着荧幕上跳动,嗅着屋内几乎饱和的潮湿味,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条腌在罐头里的咸鱼……啊不,咸牛肉。
于是,他便从是上衣的口袋里摸出了私藏的甘蔗甜酒。
萨默斯看到了这一幕,却也没说什么。
如果是以前的自己,当然是非常反感在工作场合喝酒的,就算是对方是将军他也一定会当面开怼,但现在也无所谓了。
戈尔将军虽然是这个新旅顺的守备指挥官,其实更像是个吉祥物。事实上,如果战事没有发生,他扮演的也确实是这样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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