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有人说过,尴尬的幽默感其实也是上位者的标配。阐述一个事实,无意讥讽。”杨希夷自然地道:“所以,你现在需要考虑的是,如果塞得要塞失守,应该怎么办?”
余连苦笑:“所以您就是反对我节节退守罢了。”
“节节退守这种活儿,交给波拿巴元帅和希尔韦斯特上将就足够了。最锋利的剑不去刺要害,却要硬去碰最厚的甲,何等愚昧?”
他应该是在夸自己是最锋利的剑,但余连可没时间沾沾自喜了,拱手诚恳道:“还请先生教我。”
杨希夷觉得这种台词好像也在什么地方听到过,便也意识回了一个礼:“我也不知道。”
“喂!”
“我又不是神仙,远岸那边我也从没去过啊!足不出户可知天下事,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都只是出自文人的臆想。殚精竭虑呕心沥血才是真实的战争,没有调查便没有发言权,这才是正论。我要是隔着个星门大放厥词,才是贻笑大方了。”杨希夷同样也战术性地摊了摊手。
不过,作为余连亦师亦友的可靠战友,杨老师毕竟是个体面人,便又道:“我只觉得,你需要抓住重点。”
“重点?”
“你的重点不是把帝国挡在国门外,而是想方设法扩大他的损失,逼他走到谈判桌上来。而损失是很多方面的,不仅仅是舰船和人员的损耗。这方面,我们耗不过帝国的龙王们。”杨希夷道。
“……原来如此,就是打出帝国的厌战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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