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要感谢谢博士和卡尔厂长的信任。我说我是学机械的,他么便说,既然进了图隆厂拧螺丝,就能给战舰上螺丝,四舍五入就能管船厂的事了。”布斯卡道。
余连微笑安慰道:“可是,他们说得倒也没什么问题。我倒是听说,你还管过新玉门的民兵和工人的训练。能管得了士兵,当然也就管得了工厂了。”
这孩子的现在的气质确实已经不同了。虽然还是那个坚定直率还透着几分小机灵的青年工程师,但余连总觉得这孩子又多出了一丝精悍和勇猛的气息。看得出来,他在新玉门玩枪的时候,应该不会比玩扳手的时候少。
说起来,布斯卡当初在鲁米纳的时候,就没少和兽潮啊盗匪啊邪教徒啊什么的开片,等到了新玉门的断罪战役,掠夺者进攻新玉门的当口,他便顺理成章地带着民兵和匪军大战了一场。真要论起见识鲜血的经验,他其实不比马路标本们差。
余连顿时觉得完全是稳了。他依旧是觉得,布斯卡既然你能撑成为一位优秀的民团团长的,也一定能真成为一位优秀的船厂厂长。
况且,兵工厂的管理者,见过血总不至于会变成负面因素。
余连继续道:“至于专业问题,学院中的所学能有三分和工作相关,便能算得上是个技术型领导了。你看这边的斯托克同学,学得可是最没有卵……嗯,用途最成谜的经济学,现在不也是新神州的农业专家了吗?”
“我听到了,其实,您想说的是经济学是最没有卵用的学科是吧?上尉,您也不是第一个说这种话的人了。”赛尔迪·斯托克露出了无奈的表情,认真解释道:
“经济学其实和所有的社会科学一样,都是一种归纳性的学问,但很多人却又总喜欢把它当成是什么有前瞻性的预言类学问,这才有了各种误会。可是,都能预言了,还能叫科学吗?”
“神秘学不就可以吗?”余连一本正经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