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方才作战的时候,可是和水手长一起向我发动冲锋了呢。”泰阿拍了拍自己的马扎:“明明是个‘探索’,竟然如此勇壮。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勇的探索呢。”
这应该是神秘学效果,但这就超过罗泽士的知识范围了。
不过,作为一个杀胚,啊不,一个艺术生,泰阿对堂弟的技术手段表示不能理解,因为不能理解,便不抱太大的希望。她始终还是对强攻更期待一些:“你带来了多少援兵?”
在他的映像中,那个少年是个外柔内刚的类型,外表草食系主意却很正,而且天生就是玩设计师的笔和工程师的螺丝刀的。可是,他的气场却怎么都和刀枪格格不入。
“好吧,我明白了。我们还有四十五分钟。当然,唯一需要考虑的,就是这边的舰桥了。”泰阿看了看还在闪烁着亮光的战甲大门:“里面还有两千多人,大多都是技术兵种吧。没有什么重武器了,也没有灵能者。舰长,大副、二副……”
“紧接着,那位领航员,叫什么诺封中校的便投降了。说起来,这好像还是开战以来,帝国第一个主动向我们投降的灵能者吧?”
他很快便在整装待命的己方军阵中,找到了泰阿准将。这位才参军两个月便获得了将星的年轻女将军,只穿着紧身的抗荷服,正坐在个行军马扎上,拎着一瓶酒吨吨吨中。
好在,泰阿本人倒是没有受伤,浑身上下甚至连点血迹都没有,也看不到太多的疲倦。
“您是斩将夺船的首功!下官绝不敢指责您。”罗泽士笑道。他看了看酒瓶,发现是新神州自产的一个小牌子的老白干。至于女将军坐着的马扎,分明就是一个大号的机甲头盔,看上面华丽的个性化雕纹装饰,分明还是个纹章机的。
可问题在于,大家剩下的时间已经只有四十多分钟了。这大约便是这些帝国军还愿意坚持下去的希望之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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