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也不难理解。再怎么说,独立级也是四五十年的老船了,而王座号虽然充满了别扭的绿皮风,虽然被小灰鄙视,但毕竟也是掠夺者最新锐的战舰了。
这时候,大副犹豫了一下,又道:“……下官从老舰队的同僚那边得了个消息,说是地球那边还在打这艘船的主意。等到她的正式船籍批下来之后,就准备重新注册一个名字,然后编入本土舰队的试验舰队中了。”
“嗯,我猜到了。”余连道。
这其实并不难猜。就算是绿皮风的无畏舰也是无畏舰。现在全共同体还能跑得动的无畏舰也就只剩下六艘了,地球的衮衮诸公又怎么可能把她留在新大陆呢?
更何况,这毕竟是掠夺者拼出来的绿皮船,有不少埃罗人独有的技术,还是很有研究价值的。
上了年纪的大副对此有些不满,有些愤慨,更多的却是无奈。
自己一把年纪,却没有想到还有当上无畏舰大副的一天,而这段例行巡航驯良的一个星期,做得更几乎是代理舰长的活。
没有一个舰长是愿意和自己的船分开的。
可是,他又有什么办法呢?他只是个普通的中校军官,看年纪最多五年也就要退休了。
余连却告诉对方,人比船重要得多。老人家和他的团队们玩了这么久的绿皮无畏舰,而且还有战功在身,说不定下次就可以调到更重要的岗位玩正牌无畏舰了。
孔大副哑然失笑。他虽然觉得余连是在说客套话安慰自己,但还是挺中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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