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遮掩掩的，把最重要的内容全给删了，还不如不拿出来。
见他把文件合上，李明钊立刻问道：
“你有什么看法？”
“我没有任何看法。”于大章诚恳地回答道：
“全听领导安排。”
话是好话，但从他嘴里说出来，却给人一种特别敷衍和不在乎的感觉。
“你有认真看吗？”李明钊的语气透着几分冷意。
“当然。”于大章表情如一，丝毫不为所动：
“正是因为认真看了，所以才没有任何看法。”
他见李明钊瞪眼了，连忙解释道：
“咱们之间的信息不对等，所以我无法做出全盘推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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