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轻松而又随意,一点也不像在研究案情。
这个案子已经让于大章理顺了,所以李钧根本就不需要动脑子。
在他眼里,手上的不是案宗,而是一本《故事会》。
破案就是这样。
在案件尚未被侦破之时,各种线索交织缠绕,让人感到扑朔迷离、错综复杂。
甚至有时会怀疑起自己的智商。
一旦侦破,再回过头来审视整个过程,却又会发现其实一切都那么显而易见、简简单单。
有时旁观者会来一句:这也没什么难的啊。
事后诸葛亮嘛,很正常。
相比李钧的轻松,于大章此刻怎么都高兴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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