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秀山摇了摇头，苦笑道：“做不到。”
戴秀明道：“不知道赵老的身份也就罢了，知道了还能像朋友那样聊天，确实很难。由此可见，小周真是够洒脱的。”
戴秀标望向戴娟，道：“小妹，你这个女婿不是一般人吧？”
戴娟叹了口气，道：“大哥，我早就说过宇辰和静云领证的事情了。您若是肯稍微关注一下，也不会连他是做什么的都不知道。”
戴秀标顿时语塞。
等到沈成刚、戴娟和沈石岩一走，戴秀标立刻给云海商务司的副司长打了个电话。
周宇辰既然不是军人，也没有从政，那他必然是在经商。
商人找商务司肯定没错。
五分钟后，戴秀标收起了手机，眼神中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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