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认为我是花语？”
沈静云故意用错愕的表情问道。
杨蕾道：“你少给我装。《可能》我没听出来，但是《传奇》我听出来了，就是你。”
沈静云笑道：“好吧，我承认是我。”
杨蕾道：“无极呢？是不是你家那口子？”
沈静云道：“除了他，谁还能取无名无极这么烂的名字？”
杨蕾莞尔道：“这倒也是。静云，你们准备就这么隐姓埋名的做一辈子网络歌手吗？”
沈静云道：“唱歌只是我们的爱好，不是我们的职业。”
杨蕾舒了一口气，道：“那就好。”
沈静云一愣，道：“什么意思？”
杨蕾笑道：“我想买《传奇》和《可能》的使用权，你卖不卖？”
沈静云白了她一眼，道：“你是打算出一块还是五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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