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晏清神色冷淡,声线好似在凉风里浸过,“你跟踪我?”
“没有!”
纪明月急忙否认,怕说得晚了,“我明天在附近有个活动,今晚住在这儿,是在门口看到您下车,才跟了上来,想跟您说声谢谢。”
她指的是今晚上薄晏清给她出头。
即便陆臻臻和南娇娇没被怎么着,但当时薄晏清那句“我的人”直接听到了她心巴上。
“谢就不必了,”薄晏清将酒杯放下,问道:“会倒酒吗?”
“啊?会、会的。”
纪明月坐下来,拿拉菲的手都在抖,酒贵,人更贵。
秉着呼吸倒了小半杯,她用双手端着递过去,“薄爷,您的酒。”
薄晏清坐得四平八稳,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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