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说来看看。”陈怀安淡淡道：“本尊已经杀了圣地不少洞虚境长老，又劈了瑶池和焚净的道场，如今本尊在苍云界同样是人人喊打的存在，和魔修没什么两样。你不必觉得本尊会对你的身份有成见……况且，你是本尊徒儿带回来的人，本尊相信她。”
这话一出，李清然俏脸一红，又在门边捂着小脸扭来扭去。
墨书梅则是傻了眼：“您说什么？您杀了圣地长老？还把圣地道场给劈了？！”
“对。”陈怀安点了点头，散发出一丝洞虚境的气息。
他不能泄露太多，否则金丹期的修士绝对受不了，极有可能会被直接碾杀。
境界差距太大，墨书梅也不知道陈怀安到底是不是洞虚境。
她只知道魂渊在发抖，这平时屁话一堆的魔刀今天出奇的安静。
当初进小秘境的时候，魂渊还在调侃一堆正道宗门找不到几个合体境，被三大圣地压制成狗，直到三名真人出来才闭了嘴。横向对比，这位剑阁老祖明显不是省油的灯。
他说的话极可能就是真的。
也没必要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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