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归正传,陈怀安也害怕说多了穿帮,万一李清然要跟他学习那种秘法咋整?
“啊?又考?”
李清然呆了一下。
意识到语气不对,又赶紧摆了摆手,腕间的铃铛响得慌不择路。
“弟子不是那个意思,不是不想师尊考校,主要是…主要是之前有点害羞。”她目光偏到一边,贝齿咬得嘴唇泛红,小声嘟囔:“徒儿是很愿意被师尊考校啦,这样对徒儿的修炼也有好处,没有别的意思。”
陈怀安当然知道李清然是害羞。
但他真没别的办法了。
他得找到瓷母的位置,之前的冲虚灵目没有效果。
他需要一种更强的法术,能靠着敌人留下的痕迹来追踪敌人的位置。
为此他带回来一片染着黑血的瓷片——上面的血是瓷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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