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威严的眼神消失,变得可怜巴巴就像在看负心汉。
“为师自然记得。”陈怀安轻咳一声,“为师的意思是收进宗门来,做个记名弟子,为师只执行传道授业的责任,但并不承认就是它的师父。”
李清然闻言不为所动,只道:“是男弟子还是女弟子?”
“都不是。”
“都不是?莫非是雌雄同体?!”李清然望着陈怀安的眼神变得有些复杂。
“想什么呢!”陈怀安伸手在李清然脑门儿上一敲:“是只猴子!”
“师尊连猴子都不放过了么……”
陈怀安眼前一黑,“这些话是谁教你的。”
李清然:“林灵零。”
陈怀安拳头攥得梆硬。
赵英是想上进的,教的都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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