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顺着自己的感觉看过去,却只看到戴着面具的剑修。
剑修一身白衣,拎着一柄罩着冷霜的剑。
这些都不值得注意。
只有那面具。
仅仅盯着看就让它头晕目眩,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它的意识都吸进去。
陈怀安提着沉江剑,一步步走向那片由辰牛血肉铺就的狼藉之地。
脚步落在焦土和血泊上,发出轻微的粘稠声响,如同死神的鼓点,敲在辰牛濒临崩溃的心神上。
辰牛巨大的残躯在破碎的血肉中艰难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破风箱般的嘶鸣,带出滚烫的血沫。它仅剩的一只燃烧着微弱绿焰的牛眼,死死盯着那个走近的身影。
越来越近了。
那身影并不高大,却给它一种面对无底深渊的窒息感。
很陌生,它不记得遇到过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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