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甘心。
本座从来不会,坐以待毙。
商月调动自己能够调动的所有力量,注入新生的指甲、耳朵和狐尾,勾连上感知与神经,然后控制它们回缩,让手指和耳朵恢复原样,让尾巴隐藏回体内。
她也不想管这样会不会难受,她攥着狐尾,盯着那尚且艳丽的血,无心又无情地笑:我的身体,本座的身体,要完全由心意掌控。掌控不了的,就算砍掉,也没资格留在身上!
……
圆月如半透明的冰盘,挂在天上,若隐若现。
东方已经绽放出橙红色霞光,自地平线中跃出一个浴血的朝阳。
商月清醒地躺在地板上,仿佛感受不到身后的痛觉,一条腿曲起,血腥中带着几分悠闲。
天亮了,该去早读了。
捡起地上的匕首,连带被血浸染了大半的尾巴,一起塞进魂导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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