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即便是在会内，这十三位使徒的名声……也是非常复杂的！
就如同之前，听到十一之名，差点吓尿的那三人一般——基本没有正式成员，愿意成为使徒们的直接随从……那跟成为耗材没有区别。
楚竹对此很有发言权，因为他真的跟过这些使徒，真的被祭天了不少次！
“那位第十一使徒，应该前往了天京吧？”张海突然开口，考虑到天这个字，再考虑到第十一使徒的实力和身份，他怎么想都只有，靠近静海市的二京之一符合条件！
他眸子中带着担忧忐忑，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询问这事，“不知道，他去那边干什么……不行！”
张海咬了咬牙，从口袋中掏出手机，下意识看了楚竹一眼，确认楚竹没有阻拦他的意思，当即松了口气，拨打了一个电话。
“主教，是我……我这里向您汇报一件事情……是，是我之前向您汇报的那个……嗯，应该是第十一，情报，情报来源不能向您泄露！请恕罪……感谢您的理解！对了，还有一个关键情报，那位，应该姓……”
张海再度看了楚竹一眼，发现楚竹只是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他，依旧没有阻止的意思，这才道：“黎！”
“……啊？这个情报您知道！那没事了……”
楚竹翻了个白眼。二京之地的拜上帝教的主教，如果连众多使徒的姓氏都不知道，那不完蛋了？
毕竟，楚竹可是直到现在，依旧怀疑，这一会一教之间具体关系的。
“话说！”张海挂断电话后，看向楚竹发问，“那位杀手……还会过来吗？毕竟，你都已经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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