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吵闹,又是几匹马,二报、三报到了,挤了一屋的人,茅草棚地下都坐满了。
邻居都来了,挤着看。弟妹没奈何,只得央及一个邻居去寻老狼。那邻居飞奔到集上,一地里寻不见;直寻到集东头,见老狼抱着老书,手里拿个番外,一步一踱的,东张西望,在读者群里卖惨。
邻居道:“老狼,快些回去!你恭喜升了,报喜人挤了一屋里。”老狼当是哄他,只装不听见,低着头往前走。
邻居见他不理,走上来,就要夺他手里的旧书。老狼道:“你夺我的书怎的?你又不看。”邻居道:“你升了,叫你家去打发报子哩。”老狼道:“高邻,你晓得我今日没有米,要卖这旧书去救命,为甚么拿这话来混我?我又不同你顽,你自回去罢,莫误了我卖惨。”邻居见他不信,劈手把旧书夺了,撕成几瓣,一把拉了回来。
报录人见了道:“好了,回来了。”正要拥着他说话,老狼三两步走进屋里来,见中间报帖已经升挂起来,上写道:“捷报贵府老爷狼讳高升。”
大齐临淄岸芷楼,作为一家新开业的酒楼本不应该被武安侯、博望侯定为为安安接风洗尘的地方,但是在晏抚贤兄的一句
“所有花销我包了”的情况下,本就待人真诚不善拒绝的武安侯果断选择从善如流,毕竟谁能拒绝晏抚贤兄的好意呢?
随着夜色越发浓郁,一个扛着糖葫芦扎的肥胖身影与另外两大一小四人来到岸芷楼。
这岸芷楼是新开的酒楼,结合名字与今天晏抚贤兄请客,不难猜出这是晏贤兄在临淄的新产业。
四人进入包厢,厢内等候已久的李龙川和晏抚等人起身相迎,迎的自然不是姜武安姜侯爷,而是在姜望身后探出一个小脑袋的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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