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竹回到学校，选择请林夏吃顿中饭。
“不容易啊。”林夏一边狼吞虎咽，一边诉苦，“我把我、我爸妈，还有我能找到的那些亲戚……基本上，都找过了！用他们的号注册了各大平台的小号！”
“我就纳了闷儿了，那些水军的号……怎么那么多！我这边攒号怎么就这么难呢……”
楚竹：“……”
不是，哥们！你玩水军这么玩？！
楚竹露出了老人地铁看手机的经典表情，他感觉槽点太多，以至于卡在喉咙里。
林夏此刻还在继续规划自己的未来大计，侃侃而谈。
“我在思考，是不是要用点钱，买一些同学们的账号。要不找大一新生吧……正好给他们顺便派发点生活费！可是这样会不会不太好，或者说，我组建一个学生社团，然后，天天发零食和福利，然后让他们帮我……”
“我觉得，你要不还是找各大平台直接买吧！”楚竹神色僵硬。他怎么感觉，林夏此刻正在违法的边缘左右横跳？！
“……这，能买吗？”林夏小心翼翼地开口，话语有些不确定，“我觉得，那些水军头子应该都是这么干的……买的话，恐怕要买的数量很大才能够买吧？说不定还要搭上那些集团内部的人脉关系？是吧？”
楚竹和林夏，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两人都陷入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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