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漠地目送主办人离开，又瞥了一眼楚竹，揉了揉太阳穴，又整理了一下思绪，随后看向此刻怀疑人生的霍华德。
霍华德此刻念念叨叨：“没道理啊”“不可能啊”“难道真的”“我还是觉得只是黄金人类”“不可能是圣子”“圣器给出的结果怎么可能是假的”“我的上帝啊”“等等，如果是圣子，好像确实可以解释”“那他现在这究竟是”“之前到底”……
“接下来。”詹姆斯微微昂头，话语带着确信无疑：“这位小朋友，接下来应该就会找我们摊牌了！”
“？”霍华德话语止住，将目光投射了过来，其中带着些许困惑，惊疑，喜悦，疑虑……
“他能躲开圣器的检查，只有一种可能！”詹姆斯言辞确凿，目光深远，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他其实是知道我们的……甚至知道黄金黎明的部分真相……这很正常！”
詹姆斯没有半点情报泄露的震惊愤怒：“那位古代高卢的圣女‘贞德’，就有这种神之启示的能力！”
“这种情况下，他依旧这么大张旗鼓……”詹姆斯略作停顿，做出了总结：“只有可能是，他准备跟我们摊牌了！”
这是唯一合理的解释！
这也能解释为什么之前一点都不担心得罪他……肯定是通过神之启示，知道了他的性取向，再加上确定自己未来能成为愚者，地位身份丝毫不逊色于他……所以！
“……这样啊。”霍华德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带着钦佩的看了一眼詹姆斯，不愧是他们瑞文家最聪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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