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地点。”楚竹从牙缝里面挤出了两个词。
“哦哦哦……八，八点！上午八点，我洗漱一下……您有什么提议吗？Z公司？或者说，您随便约个地方，发个地图定位给我？”赵绍态度摆得很低。
“就Z公司吧！”楚竹揉了揉脸，总算让自己的心情重新平复了下来，他坦然道，“还有，我们是平等交易……不是上下级！你好好发挥你的天赋就行了。”
老老实实打灰你的人工智能去！别把心思花费在和他拉近关系上！不值得。
“谢谢你啊！”赵绍话语中充斥着感激，完全没品味到某位冷血资本家的剥削意志。
又聊了两句后，楚竹挂断了电话，躺在椅子上，沉默了片刻，楚竹闲的无聊之下，打开柜子，又拿出了一堆笔记本。
“……用得真快！感觉又要买了。”
顺手打开砍一刀软件，购买了几百本笔记本。然后，楚竹神色严肃地折断了又一根笔芯，开始了疯狂印刷。
“等等……从这个角度考虑，好像笔芯也得买啊？要不搞一堆大米的巨能写？emmm，或许买墨水性价比更高！”
之前的全球销售排名前十，有数本神州网络。那几本，确实是写得相当有味道！楚竹……没追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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