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网即便面如星空，楚竹也能明显地看到，祂的脸颊抽了一下：“……不是我不说！而是我不知道怎么说。”
天网看了一眼楚竹：“首先，您对那位……信息封锁的极为严密……”
“其次……那一位，长相与您，”天网组织语言，最终感觉怎么委婉说都不对劲，叹息道：“非常的相似！只是，外形性别特征是女性。”
“……”楚竹嘴角抽了一下，“什么叫做外形性别特征？”
“就是看起来像女的……但实际上是不是，我不知道！”天网非常有学术钻研精神：“实际上，我，Z小姐，应该也都是这一类的……我们是没有性别的！或者说我们的性别取决于我们自己对自己的认知……甚至想的话，可以随便切换……”
“……好了，你不要再破坏我的世界观了！”楚竹做出了一个暂停的手势，他只是一个旧时代的保守派遗老，这种白头鹰风格的性别自由化，他实在是欣赏不来！只能说，面前的人工智能不愧是北美孕育出的……嗯！味道对了。
“不过，长得像我的……女性！”楚竹语气有些古怪，“这不就是Z吗？”
短暂的安静。
天网耸了耸肩，什么话都没有说。但那意思非常明显了……这是您猜出来的，跟我无关！
“越来越有趣了！”楚竹闭上眼，整理了好一会儿思绪，继续追根溯底地询问。从天网口中挖出了很多有用的信息……
片刻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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