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见高阳朝他端起茶杯,微微一笑,他赶忙也端起茶杯,朝高阳敬了一杯。
“高相,那长驱侯也是高相刻意的一场局?也是一出戏?”
“不,那是他应得的。”
屋外。
朴多凑巧走来,当听到这一番话,虎躯猛地一震。
“我的高相啊……”
与此同时。
一个不大的房间内。
呼衍骨都干枯的手掌寸寸攥紧,他满脸挣扎之色。
“那活阎王如此谨慎,还这般学识渊博,做了这么多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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