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相所看的,唯有一点——那便是军功!”
“只要能为我大乾立下赫赫大功,莫说是封侯,纵然是封公,本相也敢往上报!”
“朴多乃本相手下得力战将,本相一共打了两战,我大乾近五年除了本相,也未有一人可封侯。”
“但朴多,长驱侯,就是我大乾近五年以来的第二位侯爷!”
朴多闻言,更是激动的难以自已。
“朴多未遇高大人前,早前不过一小兵,月银不过五百文,糊口都难,但跟着高相,却短短不到一年时间,被封为长驱侯,朴多多谢高相提拔之恩,我朴多愿为陛下赴死……愿为高相赴死!”
一时间。
场中唯有朴多的声音,发自肺腑。
“高相,那如此说来,我等若是为大军带路,立下功劳,亦有极大的封赏?”
一时间,别说呼衍骨都了,其他被俘虏的匈奴向导,也齐齐死死盯着高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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