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阿特鲁的弯刀划过少女脖颈时,特意偏了三分,让动脉血喷溅在最近的舞姬脸上。
满是温热的液体顺着那女子颤抖的睫毛滴落,在琉璃盏中激起细小涟漪,那女子浑身僵硬,一动都不敢动。
阿特鲁擦了擦散着寒光的大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仿佛做了一件再微不足道的小事。
其余大乾舞姬看着地上死不瞑目的尸体,浑身僵硬,仿佛七魄丢了三魄。
仅仅是不小心摔倒,便被这帮匈奴人一刀砍了?
很快。
血善走了进来。
当嗅到空气中浓郁的鲜血味,他下意识的扫了一眼地上少女扭曲的脖颈——断裂处似被狼啃剩的羊脊骨。
他一脸不以为然。
这在草原部落太过常见了,就仿佛是宰牲宴的前戏,一件再微不足道的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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