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长文一听,当即就不满了。
“父亲大人,你这莫不是拿孩儿说笑?大哥这都多久,尚未拿下上官大人,水到什么?渠成什么?”
“水全都憋着呢!”
高峰脸一黑,“你这孽畜,你不相信为父,难道还不相信阳儿的人品极其崩坏?”
“兄长自然巴不得,但关键这种事不还得看上官大人愿不愿意?上官大人的性子可烈的狠,这真得愚弟出手!”高长文说道。
“你还是年龄太小,不懂女人,但这件事你听为父的,准没错。”高峰苦口婆心。
高长文一脸不屑,几乎脱口而出,“对对对,父亲大人懂女人,可懂女人了,二十三年前就叫嚷着要纳妾,至今都没说服母亲大人,去个胭脂阁听听曲,回来都得提心吊胆,小心又小心,你可拉倒吧。”
这话一出。
高峰一张老脸挂不住了,他陡然暴怒,一把拧着高长文的耳朵。
“孽畜!”
“你我父子之间的关系还是太疏远了,跟为父去偏院,好好亲近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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