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更莫说这匈奴,匈奴年年犯我边疆,杀我大乾百姓,掳我大乾女子,令我大乾边疆大地,饿殍遍地,民不聊生!”
“这算什么?”
“现在,匈奴仗着三国背后支持,再次犯我大乾,重燃战火,匈奴此举,莫说称之为国,纵是畜生二字,都侮辱了这个词!”
“与匈奴讲大国之风,以礼相待,闫大夫何不去那边疆大地,去看看那被匈奴劫掠过的人间炼狱,去问问边疆饱受匈奴之苦的百姓同不同意?去问问那些战死疆场,青山埋骨的大乾忠魂同不同意!”
殿外大风呼啸,吹动高阳身上的紫色长袍。
高阳拔高声音,一声更比一声大,如惊雷般响彻金銮殿。
偌大的金銮殿,骤然寂静无声。
闫征面色一白,说不出话。
一个大腹便便,穿着宽大长袍的文官,他忍不住站出来,“高大人,你这是转换……”
但概念两字还未说出,便又听到一道如闷雷一般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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