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又一枚的碎银丢上台,不由得令一些百姓眼红。
“借高相出兵,故意阿谀奉承发国难财,可耻!”
老者正捡地上的碎银,忽然闻听这话,他看向说话之人,笑呵呵的道,“大乾玄真年间,雁门郡遭匈奴人血洗,那一年,老夫方才九岁,父亲被匈奴人一刀砍了脑袋,母亲被匈奴人拖入房间,祖父想要阻止,死了,兄长想要阻止,也死了,唯有老夫,躲在柴草垛里,躲过一劫。”
说到这,茶馆一阵沉寂。
老者继续捡着地上的碎银,声音响起。
“这些银子,老夫分文不取,还连同这些年所积攒下的积蓄,一同捐献出去,只愿边疆百姓,不再受匈奴之苦!”
“朝堂诸公总说出兵匈奴,劳民伤财,有损国力,老朽虽没读过几本书,但却觉得,有些事,胜过权衡利弊,譬如——尊严!譬如——脊梁!”
“……”
长安城街头。
三个面色稚嫩的小孩聚在一起,正中间的孩子恶狠狠的道。
“高相请战,一为高郡守复仇,二为我大乾雪当年太祖之耻,我掏粪男孩在整个长安城也算小有名气,你们说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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