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阳眼瞧血清弥漫,立刻取上层清液,混入一旁的陶碗中。
接着。
高阳没有片刻迟疑,又刺入自己的手指,朝着碗中挤了几滴血。
鲜血混杂,瞬间便融合在一起。
高阳一边盯着陶碗,一边开口道,“吕爷爷,要想输血,哪有那么简单?天下人血大抵分为四类,其余乃细微差别,但眼下也顾不得了!”
“夫血脉者,水谷之精也,其清者为营,浊者为卫,若血容,那便是营卫调和,血自然可用,若不容,那便是营卫相杀,万不能用!”
“此法,便是检测血容不容,能不能用,否则便是害了有容,加速她的死亡!”
刘一鸣身子狂颤,敬佩不已。
“妙!”
“高相此举甚妙,高相这比喻老夫听懂了,一旦营卫不容,必定在体内互相残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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