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女子身着五彩服饰,欢快起舞,裙摆飞扬带起尘沙,孩子们嬉笑奔跑其间,天真的笑声不时传出。
整个部落,显得极为祥和与平静。
营帐之中,匈奴贵族们围坐在摆满珍馐的长桌前大快朵颐。
有人开口道,“大单于,大乾大军到了玄水河套,来势汹汹,我等要不要多加防备,再往后撤一点?”
主位上,年迈的匈奴单于祖父挛鞮乌达斜倚在虎皮椅上,端着镶金酒盏,当他听闻此话后,浑浊的双眼中满是不屑。
“大乾那群懦弱之辈,向来只敢在长城内龟缩,怎敢深入我匈奴腹地?”
“玄水河套之大,岂是大乾那些将领所能想象的?不必担忧,他们到不了这!”
坐在一旁的匈奴相国挛鞮图赫微微点头,谄媚附和:“大单于所言极是!我天神儿郎纵横草原,大乾怕是听到我匈奴名号,便已吓得屁滚尿流。”
“他们还能打到这来?”
“这大乾女帝,也可笑至极!”
挛鞮乌达身旁,单于叔父挛鞮阿古达抹了把嘴角的油脂,大笑道:“听闻大乾那被誉为活阎王的毛头小子高阳也来了,还独领八百人,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儿,侥幸打赢了一场守城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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