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晓高长文必定逆天,但有些时候,人的好奇心是压根控制不住的,所以高阳还是多问了一嘴。
“什么感情的真谛?”
高长文先是指了指地上的土鸡,又指了指自己碗中的米粒。
他一脸唏嘘的开口道,“前段时间,因兄长光彩夺目,愚弟日子也好过了一点,再加上文和牌兽药,也在长安爆卖了一波,因此愚弟手头也宽裕了一些。”
高阳听着不对,表情逐渐凝重:“嗯?文和牌兽药爆卖,那为兄为何没看到银子?”
高长文说漏嘴了,赶忙干咳两声道,“兄长,这不重要,再说兄长都欠了九百万两了,还差愚弟贪墨的这点银子吗?”
高阳额头,青筋一跳。
要不是高天龙正在追杀他,怕高长文发出太大动静,吸引了高天龙,今日高低揍他一顿。
“然后呢?”
高长文满脸悲伤,“手头有银,又是纨绔,自要勾栏听曲,在会所未开之际,愚弟就迷恋上了一个春华楼的头牌。”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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