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身为毒士,他敢皮,那自然有敢皮的底气。
无他,唯谨慎也!
高阳脑海念头翻转,他赶忙开口道,“陛下,臣之前所言,字字泣血,此牧荒断源计要想施展,唯有一个前提——那便是我大乾够强!”
“只有打的匈奴不敢轻易进攻,再与其做生意,展开经济上的狙杀,才能不战而屈人之兵。”
“否则一切手段,换来的只能是匈奴强烈的反扑,毕竟天下任何买卖,都没有抢劫来的快。”
“此局,无解!”
武曌盯着高阳,没说话。
高阳继续的道,“匈奴大单于眼界开阔,这匈奴王子如此挑衅臣,挑衅大乾,也只怕是故意而为。”
“陛下,臣斗胆一问,那匈奴王子真那般嘲笑臣?”
他盯着武曌,觉得有点没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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