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长文挺起胸膛,稚气未脱的脸上露出一抹自信,“他荣亲王府不好惹,我定国公府也不差。”
“同为纨绔,他自己手段不行,这能怪谁?传出去都怕是令人耻笑!”
“再说了。”高长文一阵挤眉弄眼,“兄长当众出手,连愚弟都觉得太过直接,这定然有后手,那令弟有何担心的。”
高阳一脸诧异,谁说纨绔不堪大用的?
这分析简直头头是道。
“你错了,哪还有什么后手,再说了,是你下的药,这跟我有何关系?”
“荣亲王纵是发难,天塌了也有令弟顶着。”
一言落下。
高长文的脸都僵住了。
随即,他直接慌了,“兄长,你可不能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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