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斌盯着高阳极具威慑的眸子,瞳孔骤然一缩。
“下官……下官不敢。”
“不敢?”
“那本公子问你,王秋生一介书生,身板还没有王秦氏丰腴,他是怎么施暴的?这疑点一,你审案时,可曾深究?”
“我……”
周文斌想要出声辩驳,却被高阳打断。
“还有,王秋生既已得逞,秦氏衣衫撕裂,那撕裂的痕迹是挣扎所致,还是人为撕扯?痕迹方向、力道可能分辨?这疑点二,你验看时,可曾细查?”
“其三,既是奸污,王秦氏身上的伤,你可找人验过?是否与口供一致?”
“其四,也是最离谱的一点,秦氏与王秋生乃继母与嫡子关系,王老汉病重垂危,此时突发此案,家产归属一目了然,作案动机如此明显!这疑点四,你身为父母官,可曾有过丝毫怀疑?”
“这些,你查了吗?”
高阳的质问一声比一声高,一声比一声凌厉,如同惊涛骇浪,将周文斌彻底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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