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秋生闻言,眼睛也红了,他急了,“高相,我真是被冤枉的,那一日,分明是这王秦氏唤我前去,商议父亲的病情,而后就忽然自己撕毁自己的衣物,说我强暴了她。”
“我是冤枉的啊!”
高阳伸手,缓缓压了压,示意自己了解了。
他看向唐镜道:“唐状师好口才,条理清晰,证据链……嗯,听起来倒是挺像那么回事。”
“只是双方各执一词,这倒真是有些难办。”
高阳一脸为难的样子,随后话锋一转,将一双目光投向周文斌道:“周县令。”
周文斌闻言,瞬间一个激灵,差点从椅子上弹起来:“下官在!”
“现在王秦氏一方,说证据确凿,是这王秋生起了色心,胆大包天,欲对王秦氏行不轨之事,可王秋生却说是冤枉,双方各执一词,倒是难办!”
“不过本公子倒是有一法,或可破了此案,周县令,你可愿一试?”
高阳一双目光看向周文斌,笑着开口道。
此话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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