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泾县西,一处颇为豪华的宅邸内。
一个身着锦缎、风韵犹存的妇人,正依偎在一个穿着绸衫、手持折扇、略显富态的中年男人怀里。
中年男人脸上带着几分精明和自负,正是泾县内外颇有声名的状师——唐镜。
“疼,你轻点……”
秦氏感受着动作,先是娇嗔一声,随即脸上便染上一抹忧色,“唐郎,这都第三天了,我听闻王秀莲去了长安城……她不会真找到什么帮手了吧?我这心里总是不踏实。”
唐镜自信一笑,摇了摇头,一副运筹帷幄的模样:“帮手?她能找什么帮手?一个失了铺子、身无分文的贱妇,长安哪个状师会接她的案子?嫌名声太好了吗?”
“可是……”
“没什么可是!”
唐镜打断她,语气极为笃定,“这案子,铁证如山,王秋生闯入继母房中,侵犯了继母,继母衣衫撕裂,哭喊求救,众目睽睽之下将他拿住,他自己也画押认了罪!”
“强奸之名,最难辩驳!就算她真请到个不开眼的,谁能翻得了我唐镜经手的铁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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