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健嗤笑一声,“这解忧阁是什么?总不会是卖他高家特供的反季蔬菜和那劳什子长生瓜的吧?”
“并非售卖实物。”
管家走了进来,身子佝偻的道:“老爷,据传,此阁规矩极为奇特。”
“他一日只开一个时辰,一日只接待一人,所求之事,不限种类,解惑、伸冤、谋策皆可。”
“最奇的是酬金……也全凭活阎王心情而定,昨日,他受一泾县民妇所托,仅收一文钱,便亲赴泾县公堂,为其夫洗刷了冤屈,不仅揪出了真凶,还顺带要将一位渎职枉法的县令送入大牢!”
“此事,几乎一日之内传遍了整个长安。”
“什么?!”
崔健一脸愕然。
“他高阳是闲得发慌了吗?堂堂国公之孙,昔日陛下亲封的冠军侯,曾经的宰相,骠骑将军,跑去当讼师?还只收一文钱?他图什么?”
崔健脸上满是不解,最终摇摇头道,“这活阎王的行为简直是越来越抽象,越来越不可理喻了!”
但当他目光一扫,却见崔星河倒抽一口凉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