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张承连忙拱手,语气变得无比郑重:“是我等唐突了,竟险些扰了高公与夫人的雅兴,实在罪过,罪过!”
“高公放心,我等绝非不知趣之人。”
李长河也一脸严肃地点头:“不错,高公且安心……呃,沐浴。我等今日便先行告辞,改日再来聆听教诲。”
两人说着,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然后一步三回头,慢慢地退出了客厅。
只是走出去时,高阳还隐约听到。
“嘶!”
“高公还在自侮名声,真乃世间少有的大儒!”
“是啊,这是真大儒!”
高阳瘫坐在椅子上,有气无力地道:“这俩老头……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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