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谁都知道,神农氏那会儿,别说《论语》,连文字都没完备。
高阳笑着又问:“既无文字,那自然没什么所谓的圣贤书,那我又问,上古大禹治水时,可曾读过二程的一物一理?”
场下。
还是死寂。
有学子下意识地摇头。
那会儿,二程还没出生。
高阳再问:“那我又想问了,仓颉造字时,可曾听过朱子的存天理灭人欲?”
这一次,更多的年轻学子下意识地摇头,眼神里多了几分动摇。
高阳的话,令他们的大脑一阵嗡嗡作响。
一些寒门出身的学子更是挺直了腰杆,他们想起了家乡那些目不识丁却一生行善的老人,心中隐隐有所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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